好久不用lofter,好多文被屏了啊,随缘补档,开车的就算了,惹不起

【石青】守护之物

*捏造设定有(而且很多

*其实就是个雨后小故事(咦

 

 

    梅雨季节的雨水向来是说来就来,青江蹲在墙角吐出第五口叹息,见身边高大的男人难得把自己蜷缩一团,像极了审神者从现世带过来的球藻。想到这里,青江不由得轻笑出声,正想往外挪一挪,结果被对方抓住了胳膊。

 

  “靠近点吧。”石切丸把青江拉近了些,“雨好像又大了。”

 

    肩膀和肩膀相碰,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,这让青江有些无措。实际上,虽然青江平日里黄段子不离口,却极少跟人有过较为亲昵的接触,按审神者的话说他就是只披着纸的老虎,谁真要对他做些什么,反而会怂的要命。

 

    真要说青江主动接近某人的话,石切丸算是唯一一个。

    最初,是被神剑的名号吸引,结果面对自己的撩拨和调戏,石切丸这个榆木脑袋全都给予了莫名认真的回应。青江喜欢看刀剑们被黄段子弄红的脸,最次也是审神者气急败坏的样子,结果他说出去的话对石切丸而言就像是打在棉花上的石头,和日常的你好再见无异,这种挫败感激起了他微妙的求胜心。后来,某次半夜里睡不着觉,青江原本想学鹤丸吓大俱利那样装神弄鬼吓吓石切丸,结果他裹好了床单,散了头发,还来不及出声,就被睡得迷迷糊糊的石切丸搂紧了怀里。

 

    然后,最让青江不能忍的就是,他居然就这样被石切丸抱着睡着了。

    而第二天早上,当两人双双睁开眼时,诡异的静谧蔓延开来,被石切丸近距离的侧脸惊吓到的青江显然还没有整理好思绪,不但没有找借口离开,反而用手摸上了对方的脸。

 

  “原来眼角那抹红,真是你自己画的啊。”

 

    石切丸眨了眨眼,用同样混乱的大脑整理出了一句话:“……青江君,可以先起来吗,我的胳膊被你压麻了。”

 

    那天正好赶上石切丸要出阵,两人各忙各的收拾半刻意半无意也就没再提早晨的尴尬。加上石切丸和青江所在的队伍本就不同,之后这件事似乎逐渐就这样不了了之。直到某天,青江被烛台切抓住,帮忙去送晒好的被子,在送到石切丸那屋时,正好赶上房间的主人出阵回到本丸。

 

  “你,你别多想,我只是来送个被子。烛台切内番的时候拿去晒了。”青江抱着棉被解释道。

 

    石切丸本想伸手接过,突然意识到自己一身风尘还来不及洗净,便侧过身把青江请进了房间。

 

  “谢谢。”石切丸背过身去找更换的衣物,顿了顿补充道,“不介意的话,喝杯茶再走吧。”

 

    以此为契机,两人的交往开始密切起来。经常被派去远征的青江,从不同的地方买回各式各样的点心,石切丸就在出阵后泡上一杯清茶等待。

  

    本丸很大,即使刀剑众多,也很少有人会发现石切丸和青江逐渐增加的见面次数,唯有审神者察觉了其中端倪,明明没有怎么参加战斗,怎么笑面青江最近总处在飘花的状态呢?

 


    石切丸和青江的共同话题意外很多,从神剑的经历到远征时看到的景色,从战斗的方式到梅雨天时受到静电困扰的发尾。有时两个人一句话不说,石切丸静静地看书,青江就趴在桌子上补觉,笑面青江喜欢接近和逗弄石切丸,后者也乐意宠着青江。于是尬尴与隔阂慢慢消融在岁月的静好,就连房间里浮动的小小尘埃都显得安详。

 

 

  “在想什么?”

 

    石切丸突然凑近的脸把青江吓了一跳,这时青江才发现石切丸的肩膀已经湿了大片。微微皱眉,青江解下挂在肩膀上的白衣,举到了两人头顶。

 

  “聊胜于无吧。”青江苦笑道,“只是没想到,这东西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。”

 

    石切丸接过白衣,又把衣服撑高了些,转过头问道:“是女子的寿衣?”

 

  “是啊。没想到刀剑变成付丧神后,女鬼的诅咒也会一起实体化,我还总是想会不会有怨灵附身在上面呢……嘛,开玩笑的~”

 

  “这就是你总睡不好的原因吗?”

 

    青江下意识后退,结果却碰到了石切丸的手肘,大太刀撑起片无雨之地,却也算是画地为牢把他禁锢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。

 

  “哎呀这还真是,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
 

  “我们一起睡的第一个晚上。”

 

    石切丸的睡眠向来很浅,更何况是首次与他人共枕。紧皱的眉头和额角的冷汗,以及需要用力抱住才能抑制的颤抖都显示出青江睡的并不安稳,而从他白日里频繁的补眠来看,这个现象绝非特例。

 

    擅长祛邪与治愈的石切丸大概能猜到青江的心结何在,可惜因为战斗的繁忙和对方刻意地转移话题,他总是不能与青江进行进一步的谈话。然而石切丸到现在才明白,以上种种皆是自己的借口。他能够感觉到青江心底的敏感与阴霾,却害怕去戳破这些。

    在神社的那段日子里,石切丸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众生,伴随而来的却是千百年的孤独与寂寞,他一个人太久了,久到已经忘记与人相伴时的欣喜与悸动。现在终于有个人来打破这些,石切丸不想也不愿因为触碰到对方的底线而改变片隅的安宁。

    石切丸不想失去笑面青江。

 

  “是这样啊,”青江本能地捂住右眼,“真是抱歉,让你看到了丢脸的一面。说起来,很可笑吧,明明斩杀了女人和小孩,却妄图成为神剑。”

 

  “青江。”

 

  “我知道啊,斩杀便是刀剑的宿命,在成为付丧神之前我们都是凭着主人的意志行动。可是即便如此,我每个夜晚都能梦见,女人和小孩子的哭喊,他们不断地流着血泪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,我……”

 

    寿衣飘落下来,还带着承接的雨水,沾湿了两个人的头顶。青江的眼前一半是寿衣的白,一半是墙壁的灰,因为石切丸刚才的举动,他两个膝盖都陷进了积水里,冷意透过长裤蔓延向上,他的上半身却跌进了一个温暖到可以阻隔所有寒冷的怀抱。

    青江伸出手狠狠地拽住石切丸搂住自己的手臂,像是垂死的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。

 

  “我,并不想杀死他们啊。”

 

    石切丸想,若不是两人距离极近,这声带着哭腔的哽咽一定会被融化在这场恼人的雨声里。

 


  “你所做的这些,都是为了保护啊。”石切丸用右手支撑住青江,左手则抬起对方的脸,经过这番折腾,青江右侧的留海被撇乱到耳边,露出了鲜少见人的血红右眼。

 

  “守护着主人,守护着城市。这些都是,唯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
 

  “即使是……砍了女人和儿童吗?”青江被乖巧地被石切丸托着脸,露出一丝苦笑。

 

  “怨灵与灾厄,同样都会为人类带来苦难,危及人们的性命。而斩杀了怨灵的你,和斩杀了灾厄的我,本质上也没有什么不同。”石切丸用手背扫开青江的碎发,亲吻了对方的右眼,“说到底,不过都是尽了守护之物的本分罢了。”

 

  “在以后,肯定还会有更多的阻碍,更多需要斩杀的事物。”

 

  “就让我来斩杀掉你的不安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 “哈哈哈,年轻人的告白方式还真是有趣啊。”三日月捧着茶杯轻笑,瞥见石切丸的剑柄时,有些诧异地问道,“你剑上的挂饰呢?”

 

  “送人了。”石切丸把书翻到下一页,说得气定神闲。


  “阿啦这可真是,把挂在本体上的事物赠与别人,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呢。”三日月眯起眼睛,用袖口挡住满溢的笑意。

 

  “御币的碎片本来就用祈祷和清洁污秽的作用。更何况,是我一直带着的东西。”石切丸合上书,把书籍整齐地放到一边,拿出了青江最喜欢的茶点。

  “我仅祈祷他不会再被过去和噩梦缠身。”

 

 

    此时的青江,正走在去往石切丸房间的路上,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皮绳,绳子上穿了块金色的薄片,随着他的脚步叮铃作响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 Fin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

那天在翻刀账的时候,看到了石爸爸剑上的挂坠,就开了这样的脑洞。

从各种对话中不难看出砍了那对怨灵母子是青江一直以来的心结,明明是为了保护别人却因此不能成为神剑,对于这样的青江感觉各种心疼QwQ

所以想如果是papa的话,会怎样安慰青江,于是就有了这篇文

 

话说最后其实是爷爷和江雪把石青两个人接回去的(不知道为啥就是想看哈哈哈的爷爷和不高兴的江雪一起接人,感觉萌萌哒),但是这段实在找不到地方放,简直遗憾orz虽然现在我的本丸里并没有爷爷……


评论(6)
热度(78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十九夜火 | Powered by LOFTER